故事我因病娇男友掌控欲太强提分手,却被失

2023/3/14 来源:不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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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色起意撩了一个帅哥,人是泡到了,但后来他的掌控欲太强,我总是浑身不自在。

和别人说句话了,不行,和别人玩个游戏,也不行。

奈何帅哥每逢在我生气的时候,总是委屈巴巴的扮可怜。

“可是,我就是想你多爱爱我。”

气顿时没处撒了。

忍无可忍终于提出分手,江碎却一步步拿着刀抵着我。

“江碎你是变态吗?”

1、

鼓起勇气,在一个黑云翻墨的下雨天,我朝着江碎,稳声道。

“分手吧,我们俩。”

彼时我们还手拉着手,我摩擦他食指的温润,感受他拇指传递到我手掌心的燥热,声线却比滴落的雨还凉。

他站定,在我身旁转头过头瞧我,肩膀淋湿了一大片。

他轻声问,“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吗?”

我抽离他,摇摇头,真的不。

江碎是晨昏颠倒,昼夜间最亮的分界线,是我想摘下的星星,也是我碰不到的月亮。

我好像一直在追逐他,在他的忽冷忽热里,在他的柔情缱绻里。

“别闹的难堪……”声音卡在嘴边,被一股莫名的力道扯住,带着未完的“好么”和身体的重量,像要栽进地。

江碎压着我在墙,我背靠墙倒吸了一口冷气,一时分不清是墙更冰冷还是他,窗外黑压压的云朵铺天盖地,还不及他眼里化不开的浓墨,他只是水漾漾的望我。

“对不起,孑孑,是我不该插足你的生活,不该多管闲事……”

他睫羽低垂,眼神如透明的汪洋,无孔不入包裹住我,熟悉的声音和味道,那般小心翼翼和讨好。

他装乖卖可怜是上乘,只有我知道他扮出来的可怜之美无非就是寻欢者诱捕猎物的信号。

而猎物……是我。

他皮囊美的像是画,却说,“我们一辈子不分开,好不好?”

我揉他的发,毛茸茸的手感让我找回了一丝理智,下一秒,我猛然拽紧头皮往后扯,还在笑。

“江碎,你他妈疯了。”

江碎不声不响,还想循着丝丝的冷意吻上我的唇瓣,用尽温柔地顺着我的话说。“是疯了。”

随后我腹间衣角被挑起来小小一块,风肆意往里钻,再下来是尖锐冰冷的刃。

我一瞬间恍惚,视线往下飘,呼吸都快要不稳。

俊美的少年热的发烫,如愿以偿地看见我满眼都是他,乌黑的眸子终于染上一些星星点点,“我只是让你不要和他说话,你居然要和我分手。”

他语气委屈地看着手里的小刀,自言自语,“我太没安全感了。”所以才这么做的。

这里最深的巷子处便是李碎的容身之处,阴暗潮湿的小房间难以和眼前青隽温润的少年搭上关系。

破败颓废的小房子如今却成为关我进去的牢笼,我不是金丝雀,更不是笼中鸟。

我紧了紧嗓子,声音破碎地不像话,试图唤醒他沉睡的人意识,“江碎,你这样犯法,懂吗?”

他还维持着那样的姿势,只露出他的发旋,看着地面浑浊的脸清如水,眼睛却泛涩,呼吸平静,紊而不乱。

最终我还是被抵着进了那间黝黑的小房子,刚刚下过的雨,窗上都是水痕,房间暗意乱窜,不着调的爬满每处。

是香的,带着江碎身上干净冷冽的清澈。

可我已无心继续观察,恐惧感在灯被打开后才稍稍减弱,他冷静地收回了刀,知道我不会乱跑,我垂眸,银白的手铐晃的刺眼。

他都是哪来的这玩意儿。

我心里暗骂一声。

2、

江碎在我眼前蹲下,墨色的眼睛还透着冷,语调平展,娓娓道。

“我病了。”他眼尾小小的泛着红,声音像是求爱时,低求着“帮帮我”那会儿的难耐。

我冷笑,视若无睹,“病得还不轻。”

他稍微站起来点,一只手抱住我的脑袋,俯身亲了下来。

我就一脚踹了过去。

嘴巴还亮晶晶的,见他狼狈的跌倒在地,我忍不住犯恶心。

“江碎,你贱不贱?”

他用手指轻轻按住自己的嘴,异常痛苦地垂下头,这一刻,是不是只要将她融进自己的血液里,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。

他多爱苏孑,爱到想一直留住她。

“我是贱。”贱到如此低卑,恨不得跪下来伏低做小,奈何她还是不满意,那张动人的嘴总是说不出自己爱听的话。

只有在榻间,她才会偶尔说说爱他。

他之前不懂,不懂和她坠入无边情欲的尽头竟是如此,他先下沉,沦陷的也是他。

直到她开口说分手,他才明白苏孑给自己上的课,他宁愿呼吸与呼吸之间都是彼此的占有,两个人在一起,是爱意与Y望的折磨。

她是刽子手,而自己是她的战利品。

江碎从地上站起来,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目光冷若冰霜。

我转过头不看他,几平米的小房间,在他高大颀长的身形下,几乎无所遁形,我渐渐平静下来。

“你要关我一辈子吗?”声音还是抖的,我和他几步之遥,他纤细的手腕随时可以掐死我,盛开最惊羡的花朵。

可他走过来摸我,我以为他会用虎口卡住我娇嫩的脖颈,但是他没有,微凉的指尖像是电流划过我的肌肤,边说边吻。

“不会的,只要你听话。”这句话含糊不清地从唇与唇的缝隙处溢出来,于沼泽地中开出一朵鲜红的恶花,本就无解,不如一起坠入深渊。

我忽然觉得江碎很恶心,就算是用情人间最亲密的方式,唇齿相依,能做出这种的事情的人哪里像是个正常人。

我泄愤似地咬了咬他,换来他发狠似的爱抚,从腰间往上,每一处他都爱不释手,他与我躺在床上,慢慢解开我衣服,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鬓。

“不分手好不好?”他还记着这个事儿,轻轻咬着我的耳垂,我怎看不出他是在讨好,费尽心机地限制我人身自由,试图将我拉入他的圈子,黑暗得毫无边际。

我看着天花板,窗外的纷纷扰扰,车水马龙细水长流,和这间屋子,和江碎相比起来,太微不足道了。

“江碎,留不住的。”看着他额头缓缓流下晶莹地汗水,没入白色的衣领,我只是用双手推他,“我们好聚好散。”

江碎的动作很明显一顿,他的愤怒像是刀一般割裂着安静诡异的氛围。

他哭着笑,声音暗哑透着窒息感,我沉着眼,听他哭泣的声音夹杂着的不明意味,羞耻的我想蜷缩在一起。

“你是懂说什么话最让我伤心的,可你还是要说,所有人都可以让你为他们考虑,只有我不可以,我死了你都不会看我一眼。”

我心想:什么时候才能结束?

3、

后半夜实在是太疯狂,我到凌晨才合眼,所有通讯工具都被他收走,目的是为了不让我和外界联系。

有一点他想错了,我其实没想跑。

但江碎不相信,他不会相信我任何苍白的辩解,白天他出去兼职打工,晚上回来和没事人一样,对我讲着最稀疏平常的话。

我对他恶语相加,冷艳的脸上出现厌恶的表情,可无论我怎么骂他,他都是那样,身子巍然不动,乖巧得不像话。

“孑孑又不乖,是想脚也被绑起来吗?”他像是观音,高高在上的云雾将他遮挡的严实,可又因为这句话坠入混沌,成为脚踩的烂泥。

我看出他不正常,非常不正常,更害怕他真的会将我手脚绑起,成为人偶傀儡。

他心是烂的。

“我不跑,江碎。”我急于打断他。

就算他讲的再天花乱坠我也不感兴趣,但是这手铐在身上真的很麻烦,就连上厕所都很不方便。

如果再加个脚链,我很难相信我会做出什么。

“孑孑,我知道。”他微笑着答复,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,样子感觉无论我说西红柿是紫的,他估计都会立马点头应和道,“你说的都对。”

偏偏是这种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感觉最无力,他将一切都准备好,将饭喂到我嘴边时,心中没由来的火气顿时倾泻出来。

我“啪”地一下打掉他的手,大声吼道,“你以为这样一直关着我就有用了?我的亲人要是发现我不见了,他们会去报警!你也会被抓……”

我不跑的原因在这,他呢,明知这一切还是知法犯法。

精心准备的菜肴被狼狈的打翻在地,我被他无形中拉近,身体紧靠着身体,感受他胸膛微微起伏。

“非法拘禁他人或者以其他方式非法剥夺他人人生自由的,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。苏孑,想试试吗?”

疯了疯了,江碎彻底疯了。

念着一字不差的法律条文,还在做着语言文字地的犯罪勾当,我倏然冷下眼,成倍的恐惧终于在我心头蔓延,并开始迅速攀升,我抑制不住自己的喘息,又听见他说。

“你会记得我吗?”深刻的,永远的。

我看着他冷笑,知晓他想要的回答无非是肯定,我偏偏反其道而行之,硬着他轻柔诱惑的视线,“滚。”

谁要记得一个变态。

江碎完美的面庞终于出现了些许的龟裂,他身上的味道扑洒在脸上,如冷欲的沉窖,“你总骗我。”

后来江碎的时间越发的三点一线,他下班回来就开始服侍我,没错,是服侍。

饭菜会乖乖喂到我嘴边,会细心呵护的帮我洗澡,晚上更是毫不节制。

我开始不知道时间,中午他会回来一趟继续帮我喂饭,等到了晚上又一起沉沦。

我面色绯红地盯着他,声音还是哑的,“江碎,我还是想走。”

江碎浑身都沐浴着一层淡淡的的光泽,他的皮肤很白,却丝毫不能吸引我。

我被他换到桌子上,与他平视,他抚摸我,头顶着我的,嗓音宛如天籁,“孑孑,知道吗?人是可以被驯养的。”

4、

我知道,只需要一定的时间,我会形容枯槁,皮肤松弛没光泽,身材走样变肥胖,和所有圈养动物一样,只会望着白日西山,静待死亡。

我颓废地躺在他怀里,就连踹他都艰难,我只能翻了个白眼,“驯养你妈。”

江碎将我的手把玩在掌心,从微微凸起的手腕处一直到每个拇指的指甲,他都一一留恋地流下痕迹,含在他嘴里,又吻了吻。

“一直这样不好吗?我可以陪着你,把你养丑养老养胖,没人要你我们就一直在一起。”

不好,一点都不好!

我彻底丧失了与他斗争的念头,就连心底最后一丝希望都渐渐消失,眼前被一双温润的大手包裹住,声音如鬼魅游离。

“我只有你就够了,你为什么不明白。”

“我只希望你身边能只有我一个人,不喜欢旁人夺走你视线,喜欢你情动时的模样,想有安全感。”

好像过了一晚上,我迷迷糊糊的想。

窗户被他用报纸糊死,我有时候看不见外面的草长莺飞,无聊时会阅读报纸上的新闻,有阳光的时候,我就趴在那里晒太阳继续苟延残喘。

时间越来越长,江碎对我的掌控欲越发加剧,兴许是我最近没在他面前提起想出去的念头,他大发慈悲的给我带回来几本书和一台笔记本。

我诚惶诚恐,打开电脑,果然发现里面一无所有,网络也是一片虚无,只有几部电影和自带的扫雷游戏。

谁会无聊到玩扫雷游戏。

我内心鄙夷,结果半个小时以后,自己倒是玩的津津有味,我咬着手指,死活都通不了关,旁边的江碎凝望我,眼神也溢出莫名情愫。

如果不是被关起的生活太无聊,谁会真的碰这玩意儿,但这已经是我无趣的囚禁生活中最浓墨重彩的时光了。

我叹气。

后来每次回来他都会给我带来各种不同的东西,不是什么时候起我对他的归来产生了期待感。

江碎说的没错,人也是动物,也是会被驯养的。

我每天像咸鱼一样混吃等死,江碎还是耐心十足地给我喂饭,我偶尔闻闻香味,也会问他,“今天吃什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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