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文走进西江苗寨,带您领略世界上最大

2023/1/28 来源:不详

阿幼朵-苗歌(串串烧)03:23来自狂书流云

走进西江苗寨

狂书流云

去年八月上旬,我终得以卸下满身疲惫,开启了为期一个礼拜的“游山玩水”的生活。我先后去了镇远玩水、石阡泡温泉,原计划去膜拜梵净山,却因门票紧张扑了空。于是只好奔赴下一站——西江千户苗寨。

高温烘烤着大地,大地烘烤着汽车和我这颗心。我在酒店安顿好后,已是傍晚时分,随便吃点东西便向苗寨走去。我久久屹立在广场,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,打量着这座“露天博物馆”。

看着大巴车将一批批乘客载来,三三两两的游客或忙于售票大厅,或在广场漫步,或排队等待乘坐观光车。在悠扬的芦笙中,我仿佛看见,他们年来在这片土地上日出而耕,日落而息的身影。我不忍移步,生怕惊扰了那优美的舞曲,踩痛了这个古老民族的神灵。可是,无数疑问、好奇心又使我迫不及待地想走近她!

记得澳大利亚民族学家格迪斯曾说,世界上有两个苦难深重而又顽强不屈的民族,即中国的苗族人和分布于世界各地的犹太人。我后来得知,这个悲壮的民族从多年前,以蚩尤为首的九黎部落被黄帝擒杀,苗族先民被迫开始第一次大迁徙;到苗族先民再次被迫向西南、西北地区迁徙,成为后来“楚蛮”的主要成员;再到秦灭楚后,形成历史上著名的“武陵蛮”;又到汉朝派出军队征剿“武陵蛮”,一部分进入黔东北地区(今铜仁一带),一部分南下广西融水;后又溯都柳江而上到达今天的榕江、雷山、台江、施秉等地……在几千年的中国历史进程中,他们像一匹从格斗中败下阵的狼,不仅遍体鳞伤,还不得不为躲避杀伐、战乱而亡命天涯,所幸这片偏僻的土地收容了他们。诚然,他们没有了往昔的辉煌,也被如今的喧嚣远远甩在身后,但在生存面前,他们只能选择前者。

而西江,是苗族第五次大迁徙的主要集结地,最早从西汉时期迁徙到这里。据《林荫记》记载,从蚩尤到年间共有代,说明生活在西江的苗族是蚩尤的直系后裔。西江中的“西”指西氏族,“江”通“讨”,西江,是“西”氏族向“赏”氏族讨来的地方。这座位于雷公山麓,由十余个依山而建的自然村寨组成的千余户苗寨,是目前世界最大的苗族聚居村寨。

华灯初上,观光车到站后,游客们步行沿江而上,琳琅满目的商品,看得人眼花缭乱;有各类餐饮,有酒吧,有租借苗族衣服拍照打卡的,还有河对岸苗家姑娘的表演等。我一路走走停停,东看看西望望,时而趁“免费的”导游。我跟我同车的游客掉队了,也错过了一批又一批游客。一如苗族同胞,数次在历史进程中、在夜色中掉队与迷路。只是,我多少有自愿的成分在里面。不然,我怎会清晰地看到:在那棵枫香树旁,蚩尤扭转头来满眼怒火地望向刽子手、也望向炎黄二帝,他终于无奈地摇摇头,又用温和的目光凝视着远方,好像那里有他温馨的家园、他的八十一个兄弟以及子孙后代……

当我们途经一条狭窄的田埂时,有人大喊:有蛇!本来就是乡村,有蛇出没再正常不过了,于是人们继续赶路。不一会儿,又听到一声尖叫,只见一位美女从田埂上奔向稻田里,摔了个狗吃屎!随后,同行的朋友连忙将她拉起,给她递纸巾,又帮她四处找手机……当我们从她身旁路过时,那位美女坐在田埂上,边抽着烟边跟朋友抱怨:“太倒霉了!我今天连件换洗的衣服也没带!我昨晚做个了梦,就感觉要发生什么事,今天眼睛一直跳,结果这……”我看了一眼,美女的一身泥,似乎与她的浓妆艳抹格外有些搭配。她接着又说,“一会儿怎么跟那位帅哥见面嘛,我们在网上都聊很久了,原本——唉,太倒霉了!”

来这里,观景台是一定要去的。不久,我们坐上了去观景台的观光车,霎时千年苗寨变成了灯火的海洋,像无数颗繁星在天空闪烁,像无数个举着火把的勇士,苗寨此时呈现出的形状,没有比“那牛头”更恰当了的。下了车,导游声情并茂地介绍着,然而游客大多忙于聊天、拍照去了。由于奔波一天有些疲惫的缘故,我闲逛一会后,打算坐车回酒店休息了。我四下打听出口,有人说出口在山上,也有人说山下,我就这样反复从山下到山上、又从山上到山下坐了四五趟观光车,致使乘坐观光车的次数用完都无法刷卡了。几经折腾后,我向一位保安描述来时的大致路线,才得知:山上那个叫西门,山下那个叫北门。而我——是从北门一路步行进来的!哈呀,原来如此——真是被自己弄得哭笑不得!

第二天我吃饱睡足后,在广场观看了苗族同胞的歌舞、杂技表演,一位游客喝完“高山流水”后开始往回赶。那阵阵芦笙传来,好像在说:吃了晌午走嘛(方言,指农村下午三四点的那顿饭,也有主人挽留客人的意思)!我依稀看见一排吊脚楼,首层存放着些生产工具,几头牛在那里欢歌;第二层走廊外的栏杆旁,有几位美人在刺绣或梳妆打扮,时而窃窃私语,时而对我放声歌唱(“美人靠”,苗语称“阶息”,用于乘凉、观景和休息的地方)。我笑了笑:四百来公里,还不走怕是天黑前到不了家哟——哈呀,一定再来!

不慌不忙地赶路,或许才是旅游的意义。我刚过大乌江,突然下起了滂沱大雨,只能更加不慌不忙地赶路了。刹那间,世界顿时慢了下来,满车的尘埃和我压抑已久的心情,被这场大雨冲洗得一干二净。此时车里正传来李宗盛、林忆莲合唱的那首《当爱已成往事》:

往事不要再提,人生已多风雨,纵然记忆抹不去,爱与恨都还在心里。真的要断了过去,让明天好好继续。……

众所周知,西江苗寨最不缺的就是节日,其中“过苗年”“牯脏节”尤其隆重。因工作需要,我去年11月中旬再次来到凯里,碰巧也赶上了“苗年”。在西江千户苗寨举办了神秘银球全民品茗会、苗族祭鼓仪式、打糍粑,苗族“非遗”文化展示大巡游等系列活动,热闹非凡。令人遗憾的是,因琐事缠身未能亲临现场观看。不过一次聚会,我与一位苗族的美女朋友聊天得知,她们虽然平时生活在城里,但都会回去参加那些传统活动的。她边讲边给我看照片,无论男女,从小就开始学跳舞、唱歌等,当聊到那独具特色、在中国银饰文化中拥有极重要地位的苗族银饰时,她说要是家里不会做的话,去外面买一件得花四五万!她们也参加了嘎歌古巷的情歌对唱、芦笙、古歌等表演,她的小妹被一位小伙选中,还慢慢开始交往了;要不是她已经结婚,也逃不掉几位青年疯狂的追求!

苗年,苗语称“能央”,是苗族人民的传统民俗,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之一。一般在农历十月,稻谷归仓时节举行,主要为了悼念苗族始祖蚩尤,庆祝一年劳作的收获与祭祀祖宗神灵等。虽然关于“苗年”的起源没有苗族的文字、汉文献的记载,甚至起源于何时也基本无法考证。但是黔东南地区,关于“苗年”起源的传说大致有三种,一是《苗族古歌》,另有苗族的《季节歌》,再就是苗族的传说故事。我从一场大醉中醒来,这里是多么令人陶醉呀!尽管西江千户苗寨近年来的发展未免有些过于商业化和噱头化,甚至前不久还闹出单日住宿费破万的传闻。但不可否认,她的灵魂还在,她的文化还在,她的IP还在!

据政府工作报告,年凯里市GDP为亿元,同比增长9.5%;年接待游客.34万人次,实现约.62亿。虽说排名全省倒数第二,但她担当了贵州东线的文化旅游集散地的功能,是黔中经济区的重要组成部分,是国家发改委规划建设的黔桂湘三省交界中心城市。我们有理由相信,随着贵州大交通、大旅游、大配套等方面的不断完善与发展,未来贵州的9个地州兄弟在奔赴康庄大道的路上,谁也不会掉队、也不允许谁掉队!此外,就拥有丰富的自然生态资源、少数民族文化两大优势,旅游GDP约占总收入五成的凯里而言,尤其是“山地旅游”更加有了她宽阔的舞台。这对西江千户苗寨来说,其重要性更是不言而喻。或许,正如明朝刘伯温的那首诗:“江南千条水,云贵万重山,五百年后看,云贵胜江南”。

漫揾一把英雄泪,历史渐渐远去,未来已经到来!

长诗《丰碑永存》(节选3)|见证一个时代与家族的史诗贺新年|我们活过来了!,愿生活如诗!一切都是崭新的新诗《风云海龙屯》,一座土司城堡,在中国历史的天空闪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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